第十三章：人皇与天命（1/ 2）
金城距离我太爷家所在的城市不近，即使是坐高铁也要两天时间，而我和妈妈现在就在高铁上。
「绯，你能和我说说上古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表面上我人还在高铁上坐着休息，但是意识早就来到了九劫空间内。
而绯是九劫的器灵，当然也跟着我一起来了。
「上古？你问这个干什么？」没有电视也没有了零食的绯百无聊赖的待在九劫空间里面。
「只是突然有点好奇，前几世的人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人皇啊，我也不清楚，其实就连之前和你说过的关于人皇的传说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等一下！」我突然打断了绯，「你没有见过人皇？可是我怎么记得你是因为渡劫失败被人皇救下才成为九劫的器灵的。」
「顾倾城那老妖婆和你说的吧。」绯白了我一眼，略带嘲讽的说道：「我成为器灵和人皇没有半点关系，而是那个老妖婆亲自出手救下的我，而且前八世人皇都没有唤醒我，直到你这一世我才真的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了。
「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你这一世很特别，有什么大事会在这一世发生，而且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绯这次好像特别的有耐心。
「其实这个世界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是天大的事了，灵气枯竭，万物退化，和上古时代比起来相差太远了。」绯轻叹了一声，「你应该也知道，上古时代灵气还没枯竭的时候，修炼者还遍地都是，各种奇珍异兽也层出不穷，那曾是这个世界最辉煌的时候，而如今灵气却是枯竭到这种程度，修炼者都已经成为了少数，很多奇珍异兽更是已经灭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是再这样下去很可能进入真正的末法时代，这个世界将再无修行的可能。嘛，不过也与我没什么太大关系就是了。」
绯说了很多，虽然最后说了世界的变化和她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很显然她并不愿意见到世界如今的变化。
「灵气枯竭？末法时代。」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十分关键的线索，但是却还是没办法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还缺少了点什么，我就能发现整个事情的真相了。
就在我在九劫空间里面思考着未来大劫的事情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直接将我惊醒，意识回到了现实。
「怎么回事？不是说高铁是最平稳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剧烈的摇晃？」一回到现实我就忍不住问了出来，再看向旁边坐着的妈妈，却发现妈妈并没有慌张也没有疑惑，只是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样。
「别慌。」妈妈笑着安抚了我，我突然觉得妈妈给我感觉和之前大不一样了。
然而我还来不及疑惑，高铁上就已经有广播声响起了。
「各位乘客请稍安勿躁，前方站点突发事故，目前已经在紧急排查中，请各位乘客在车厢里安静的等待。」
虽然说是前方的站点突发了事故，但是却没有说明具体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头感觉有点不安。
「怎么了？想去看一看发生了什么？」妈妈像是看出了我的不安。
我点点头，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甚至觉得如果我不去看一看的话，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那就去看一看吧，一直在车上这么待着也没意思。」
「可是妈妈你……」我觉得我不能把妈妈一个人丢下，虽然她比我年长许多，但是妈妈毕竟只是普通人，如果真的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我后悔莫及。
「傻孩子，你现在可是四极境的大高手了，难道还不能带着妈妈一起过去？」
妈妈的话让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四极境已经能够短时间腾空飞行，那带着妈妈过去也当然不是问题，毕竟这里距离下一个站点已经没多远了。
「可是妈妈你怎么知道？」我才刚刚突破的四极境，妈妈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怎么能看出来我的修为。
「你再不快点过去没准那边就完事了哦。」妈妈听了我的疑问并没有回答，而是岔开了关子。
没有办法，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我也只能暂时压住心中的疑惑，然后打破旁边的窗户抱着妈妈一起飞了出去。
飞了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目的地，但是这短短一路上妈妈却是将我抱得死死地，而妈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贴在我的身上，竟然是令我动了一丝邪念，所以一到地方我就连忙松开了妈妈。
「呵呵，我家儿子还害羞了。」妈妈打趣我说道。
我装作没有听见，去看前方发生了事故的地方。只见那里原来的站台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此刻正站在那里，身边有火焰在闪烁着，看起来事故应该就是因他而起。
而在黑袍男人的前方是一些看起来像是官方人员的修炼者，只不过那些修炼者大多都受了伤，有几个还伤的很重。很显然，官方派来的修炼者和这个黑袍男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很大。
「阳阳，认识一下吧，前面那个黑袍男人就是你父亲。」就在我准备赶过去挡在黑袍男人面前的时候，身边的妈妈突然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什么？！他是我爸爸？」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妈妈。
「是你爸爸，但也不是你爸爸。」妈妈看着那位黑袍男人，叹了口气，「他的身体确实是你的父亲李天师，但是身体里面的意识，却不再是李天师了，我们还是来晚了点。」
我对妈妈说的话感到震惊的同时，也更加疑惑了妈妈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些事，而且看起来还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然而还不等我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小萝莉绯却突然从九劫空间里出来了。
「曜！」绯出来之后就死死地盯着那个黑袍男人，我能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仿佛要实质化的愤怒。
那边那个被绯称为「曜」的黑袍男人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愤怒，然后朝这边忘了过来，然后一眼便看见了绯。只见那个黑袍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竟然冲着绯大笑了起来。
绯就好像是被这大笑刺激到了一样，身上真气突然爆发，火红色的长发随之飞舞起来，然后下一秒就朝着黑袍男人冲了过去。
「哎！」我叫了一声就也要跟着绯冲出去，但是却又被妈妈给拦下了。
「让她去吧，这是属于她的战斗。」
我虽然疑惑，但是这时候黑袍男人已经迎上了冲过来的绯，两个人缠斗在了一起，以二人为中心四散开的强大的气浪掀飞了周围很多东西。
我见状赶紧赶了过去把周围那些受伤的人都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帮着用真气救治一些并不严重的伤员，而后做完这一切才又回到了妈妈身边。
「阳阳，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了你就自然会明白的。」我还没有开口，妈妈就已经把话先说了出来，但是却是没什么用的废话。
「那个在梦境与现实的狭间的机械音是你吗？」对于那个一直自称妈妈的机械音，我也一直有猜测是谁，也曾经想过是不是真的就是妈妈，但最后因为妈妈只是普通人没有修为的理由把这种可能给排除了，但是现在发生的种种不得不让我重新正视妈妈。
然而妈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空中打得难舍难分的绯和曜。
「小绯在渡劫的时候是因为被人偷袭才导致失败的，而那个偷袭的人就是这个如今占据了李天师身体的人。」妈妈像是在解释给我听，又像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知道现在再怎么问妈妈也不会回答我了，所以我也把注意放在了绯那边的战斗上，问道：「他是谁？」
「朱雀一族，曜。」没有太多的信息，但是也足够我想明白很多了，也能理解绯为什么会那么愤怒了。
「他和绯同族？」不过我还是惊讶于男人的身份，竟然是第二只神兽朱雀。
「不过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又怎么夺舍了我这位，父亲的？」虽然妈妈说那个人的肉身就是我父亲，但毕竟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声父亲叫的也不是很干脆。
「不想叫就不必勉强了。」妈妈善解人意道，「李天师曾经为救你去昆仑寻药，但是却被困在昆仑将近二十年，然后和同样被困在昆仑的朱雀合二为一之后才脱困成功，但是朱雀的神识要远强于李天师，所以如今李天师的意识以及被朱雀彻底吞噬了。」
我的心情有点沉重，虽然没有感情，但名义上怎么也是我的老爸，也是为了救我才被困在昆仑，最后竟然落得个这种下场。
「我去帮绯！」说着我就要冲出去，但是竟然又被妈妈拦下了。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了妈妈绝对不是普通人了，已经四极境的我要在一瞬间冲出去，那速度已经直逼音速了，但是妈妈竟然能在我冲出去之前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停了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妈妈的实力远远大于我。
「看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妈妈的声音传来，我仔细看向天空中战斗的两人。
红色的火焰已经铺满了整片天空，两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裹挟着能够毁天灭地的伟力，那种仿佛灭世一般的威压即使是站在远处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绝对是超越了四极之上的境界。
渡劫境，真正的陆地神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移山填海亦非难事，世界虽大，却无处不可往，我曾以为四极和渡劫之间仅仅只是相差一个境界，但是如今看了绯的战斗后我才发现，四极与渡劫之间的差距，很有可能便是人与神之间的差距，而如今只有四极境前期的我，是万万没有实力插手他们之间的战斗的。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吗？绯看起来很不妙！」我对着妈妈说道，也是存了一丝妈妈能够出手的希望。
「相信她吧。」妈妈的表情也有些凝重起来，但是仍然选择了不出手。
现在天空中两个人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但是毕竟另一只朱雀曜已经得到了肉身，而绯仍然是只剩神识存在的器灵，所以时间久了绯理所当然的落入下风。
「你这样是何苦呢！如今这世上灵气稀薄，你我是最后的两只神兽朱雀，只要我们二人联手，这世界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到时候我们一起找机会成仙！」朱雀曜占据了上风，便出声对绯提议。
然而绯只是全力出手，一点也不理会。
「不要执迷不悟，千年以前我便不比你弱，更何况现在的你只是残魂，如何能和我作对。我只是出于同为神兽的骄傲所以才会邀请你，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就真的不客气了！」曜的声音发狠，从他的语气看来似乎是还留有余力。
然后，他说完之后绯竟然真的停下了攻击并且拉远了距离。两个人隔空对立，但是彼此却都没有放松下来，都在提防着对方。
绯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真的放下了仇恨，而曜也不相信自己不过几句话就能够引诱的了绯，所以他也清楚现在这个情况必定是绯要做些什么了。
「曜，千年前你断我仙路我一直记恨至今，所以一见到你便险些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但是静下心来一想，便是成不了仙又如何，吾乃神兽朱雀，当要傲视天下才对！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活到这一世才醒了，原来是要我在这一世做个了结。」
「你在说什么？」
「吾乃朱雀，是神兽！神兽就要有神兽的骄傲！就让这一战，为我们拉下帷幕吧。」绯平静无比，开始向着曜一步一步凌空走了过去。
「你疯了！竟然燃烧本源神识，那样无论输赢你都会死的！」曜没想到绯竟然会这么做，气急败坏道。
绯每走一步，气势便强上一分，这是她的极尽升华、此生绚烂，此战过后，无论结果如何，这世间再不会有朱雀绯存在了。
「疯子！真是个疯子！」和绯愿意舍弃一切极尽升华不同的是，曜如今已经有了肉身，还有大把的时间足够他挥霍。他被困昆仑上千年，如今刚刚脱困，又怎么会愿意和绯去对拼，最后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呢。
所以他转身就跑，身形一动间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了百里之外，竟是一点战意都没有了，但是绯当然不会看着就这么让他逃了。
「嗷！」一声嘹亮的鸟鸣声从绯的嘴里发出，响彻天地。
紧接着，一只身形超过百丈的红色朱雀覆盖了周围几座城市的天空，绯是朱雀，当然要以朱雀的姿态迎来落幕。那一天，整个国家的人都看见了，那足以遮盖天空的朱雀和那漫天的火焰。
结果没有悬念，曜虽然得到了肉身，却也失去了能够抵抗升华朱雀的手段，漫天的火焰吞噬了他的肉身包括神识，没有留下一丝逃脱的可能。绯确实做到她所说的落幕，至此世上再无神兽朱雀。
「绯她……」我感觉到鼻头有点发酸，虽然和绯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看着一个朋友在自己面前如此灿烂之后的落幕，那种感觉并不是很好。
「这是什么？」就在我还在为绯的离去伤感的时候，遮盖了天空的火焰最后凝聚在了一起，化成了一颗珠子悬浮在了我面前。
「这是小绯一生的火焰凝聚而成，算是她留给你的最后的礼物吧。」妈妈看着那颗珠子，也是有些感伤。因为她知道，绯这样的离世和普通的死亡是不一样的，她烧尽了自己的一丝一毫，就连转世都不会有，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我们不去你太爷家了，找个地方把这颗珠子炼化了，小绯的一番心意不能浪费了。一个月之内，你必须突破到渡劫境，然后才能面对一个月之后的大劫难。」
我点点头，经过绯这一战我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虽然已经是四极境，但我仍然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不成为渡劫，终究还是凡人，所以我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提升修为，虽然一个月内要从四极突破到渡劫看起来并不可能，但如今我有了绯的遗赠，所以即便是不可能做到也要做到了啊。
我与妈妈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由妈妈为我护法，我要专心冲击渡劫境。
「加油吧我的孩子，一个月之后我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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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顶，大阵中央。
「老师，这一个月已经过去了，您觉得身体怎么样？」无命看着被锁在大阵中央的师傅，开口问道。
这一个月以来，无命每天都要用这座炼天大阵来炼化师傅身上的禁制，并且用媚药刺激着师傅的身体，令师傅每天都要保持在发情的状态，性欲却得不到释放，如今师傅已经积压了一个月的性欲，想必脑子已经混混沌沌的快要成为见到肉棒就会高潮的母狗雌兽了吧。
无命是那么想的，但是事实却是被师傅狠狠地给打脸了。听到无命的声音，师傅抬起头看向无命，那双眼眸依旧清澈无比，初来时是什么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样，毫无变化。
无命不信邪的走到师傅身边，一只手摸向师傅的下面，结果竟也是干燥无比，一点动情的迹象都没有，他喂了师傅一个月的媚药竟然全都白白浪费了。
「你想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馊主意吗？」师傅的表情古井无波，开口却毫不客气。
无命被说的恼怒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冷静下来，这媚药不过是为了最后时刻的助兴而已，真正重要的还是这炼天大阵和师傅身上的禁制，而这两项进行的显然没什么问题。
「老师别急，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操你了，要不了多久了。」无命捏着师傅的下巴，在师傅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离开了。
而师傅只是漠然的承受着这一切，连感情都不曾波动一下。
「时间差不多了，该进行最后的仪式了。炼天，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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